春花已是擦净身子,梳妥妆容,把仪容整理妥当,便由小昭挽扶着,身后跟着两名婢女,很是有小家碧玉之气派,来到一处侧室内早膳。
    她让小昭拿来软垫,侧坐在案几前。
    小昭跪在案几侧旁,为她佈置早膳,免得她扯动身子。
    春花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吃着,食着几口,已嚷着饱了。
    "小昭,我吃不下了。"
    小昭看着仅动过几口之一粥四餸菜,便劝阻地道:
    "姑娘,你吃多口,若不是,会饿肚子。"
    "我…真吃不下,肚子很撑。"
    小昭看不着被衣衫掩着之肚皮,她纳声了。因她知她之肚皮真是很胀。
    一肚子之精水不被允许流漏出来,况且,肚子含着那根巨阳根,可算是盛载满满之东西,那还可容纳别的。
    春花放下碗勺,握着她之小手道:
    "小昭,真不可把白浊流出些许吗?只是,只是些许,些许便好,然后,我再穿回贞操带啊!"
    她看着那双小手,亦放下手中之东西,推掉它们,抽回柔荑。
    "小昭真无能力为您解开带子,让您吐出些许白浊。"
    "为何…?"
    "姑娘,或许刚才您没有为意,其实,这条贞操带后方其实有个细小之锁子,需要锁匙才可解开这条带子。而锁匙在那,小昭真不知。"
    听着她如此说,春花满心房都是失落,不禁苦笑,她回府前,真是不能清理妥当满肚子之精水了。她木然地再拿起勺子,搞动着粥水。
    小昭见着再专心地为她佈菜。
    此时,有名婢女进来,并向春花施礼道:
    "春花姑娘,安好。"
    春花狐疑地看着身前之婢女。
    "好。"
    "奴婢代世子爷来传话的,请姑娘过半个时辰之后,到二门与世子爷匯合回府。
    我知晓了。有劳你走一趟了。
    婢女福过身,便告退了。
    春花亦无心再进食了,便要小昭收走它们,并道:
    "我亦需回房收拾细软了,小昭,让人收走它们。"
    小昭看了一看她之碗子,幽幽地道:
    "姑娘,吃多口,您的碗子没有动过几口。"
    其实,春花有何物需要收拾,亦不过是那几件衣裳,何需这般急过去收拾。仅是看着那一夕之餸菜,她看着,亦没有胃口吃吧!
    "我肚子真是撑。"
    小昭拿起春花身子之碗子,勺了一口,吹过几口,让它不烫递到她嘴角。
    "吃多几口吧,姑娘。待会儿,您可是要与世子爷共乘一辆马车。"
    其他的话,小昭都不用再道了。
    这样会春花不明吗?
    她明白,他俩共乘一辆马车总不会只是坐到回巨鹿候府了。她需留多些力气,便需吃多几口了。
    春花张开嘴吃送到嘴角之粥水。
    吃完这碗粥水,小昭指示婢女收走饭餸,并挽扶春花起来,回房间。
    半时辰之后
    春花与小昭来到二门,见着已有一辆马车侯在她俩数十步之遥。
    春花接过小昭递过来的细软,并与她道别。
    感谢你多日来之照顾。
    不用客气,这是应该的。
    "再见。"
    "再见。"
    春花欲想如此跟小昭别过,然而,在她要提腿走人之际,看见立在前方,不敢靠近之荣南,她再犹豫片刻,又收回步伐。
    我...我不太清楚你俩之间有着之故事,但与你相识亦是一场缘份,故想多嘴说句。
    小昭听着,亦看了一眼荣南,其后微微点过头。
    世间两情相悦之人能走在一起不多,若你心中有他,请珍重。
    小昭听着,双目看向远方,并道:
    两情相悦吗?是何种感觉。
    春花听着她带着唏嘘及不确定之回答,不甘疑惑地问道:
    你难道,不喜他?
    此时,小昭不知是视她为知心好友,或是离开了便不会再回来之人,尽把心中之疑虑全盘托出。
    喜与不喜,我不知道。或许对于情爱,我未深刻体会过。对他之感情是如何,此时此刻,我亦不知。故,才会这般懵懂浑噩,忐忑不安。
    "但是,你心中可有过一个他,在之前那事中,你应有答案的。"
    "是吗!?"
    小昭不禁都暗问自个儿一记,答案吗?可能她心中早已有,才这般鬱鬱寡欢。
    "会有的,只有你静心问自个儿。"
    春花道完这些话,便走离那个锁了她五天之宅子了。
    她拖着半软半酸之身子,由着荣南撑扶着,艰难地蹬上矮凳子,来到马车上。
    荣南见春花已入车厢,回头看一眼小昭,两人相对而无语。
    他俩相住相处数十载,却要走到如此冷淡之情份,是他俩中间横插着一个人,还是有着甚么呢…
    荣南离着数十步路,頷首与她道别。
    他收起凳子,跳上马车,命马伕驶离这个宅子。
    她立在二门前,看着远去之马车,双目流着泪水。
    春花走进车厢内,便看见宗世子盘膝而坐,单手放在侧旁之几子上,托着额头,双目闭合。
    宗经灝听着声音,没有睁开双目,道:
    过来。
    春花把细软放在角边,然后缓慢地来到他身前,并侧着双腿,伏在他胸前中坐着。
    宗世子。
    听着胸前那道软绵绵,娇滴滴之女娥声,他撑开半隻眼看了一记,然后再闭着。他之大手却来到她之脸蛋上抚摸着。
    昨日,辛苦你了。
    春花双目黝暗,话词却仍是很谦卑地道:
    望能帮助到宗世子爷。
    他听着扬起抹一笑容,调整一回坐姿,一隻大掌拦着她之柳腰,本抚着她脸蛋之大手抓着她之下巴,道:
    小春花,愈来会说话了。
    他俯下身,与她四目双对着,并半带玩笑,半带暗沉地问道:
    昨夜,我走了之后,可有事发生?
    春花思量片刻,便轻轻摇着头。
    没有?可再想过清楚。
    她再思量一回,都仍是摇着头,双颊緋红地道:
    在您离去之后,五爷休歇片刻,便再宠幸着春花了。其间,五爷像问过春花几回话。
    问了甚么!
    他...他像问春花可...甘心被人这般对待的话。
    这不可怪春花没有留意着五爷之举动,实情乃她都累得在床上大呼大呼纳气,那还有精力注意皓赋之不对劲。
    宗经灝盯着被他逼视,双目仍是清澈明亮,中间夹杂着氳氤,可知她没有任何欺瞒。
    她级不上别之女子聪明伶俐,未必可把一些细节抓着,亦是她这个原因,容易让他们这些人安心,不管是敌人或是自己人,他们之生存充满着背叛,谎言及计谋。她之心思不花巧,容易被看穿,恰好让他们尽在她这里享受温柔乡,不用怕出事。这亦是当初选她拿来佈局之原因之一。
    有利当然亦有弊,彷如此刻,他不知那里出错,以至五爷会猜疑自个儿!
    而她亦未必能提供到蛛丝马跡,仅留下他独自思量。
    如果不是她出错。
    是何地方出错了!
    车辆之声喀、喀每传到车厢内。
    他放开捏着她下巴之手,大掌沿着她之身子,往下摸去,来到脚踝处,灵活地窜进她裙子内,抚着雪白之腿子往上摸去。
    那你可是甘心被我这般对待?
    大掌来到圆尻,大手大手抓着那里之嫩肉。
    世子爷,奴婢......自知身份,不要逗,奴婢之小豆子…啊!
    大掌晓门路,来到夹着之双腿中间,硬是挤进其中,大手懂晓诀地寻到贞操带之突破点。
    原来,它中间拦在花穴位置之皮革,有着一个小洞口。只是,它被一层与皮革同色之布料掩着,一隻修长的指尖,来到那位置之上,左勾右推挖开一个小洞,伸进去扫动一圈,触到滑实之物,肥厚之花唇,及那颗肥呼呼之小肉珠!
    指尖一记又是一记逗着它
    "啊…啊……"
    那可是欢喜被逗着?
    原是,苦恼着之神经,看着怀中,挺直柳腰,下巴往上仰着,而且更贴伏在他身上之佳人,他才悄悄松懈些许。
    喜...喜,世子爷,不要逗了。
    小逼内之汁水沥涩地涌现,不断混合那处之精水,把小逼撑得胀大起来,急想漏出来。却被那根玄黑之假阳根拦在小逼内,吐漏不得。
    这样,她更不可再让世子爷逗那颗小肉珠了。
    汁水会渗得更多,小逼受不着,她更受不着啊!
    春花攀附着他之胸膛,小手抓着衣裳,微微坐起来,附着他之耳侧道:
    世子…爷,春花之小春花娇…啊…娇气得紧。它已吃着一根雄壮之阳根,再吞…不掉更…多之春水了…春花之肚皮已经咕咕胀…大了,您摸摸。
    她把小手伸裙底处,抓着那隻作乱之大掌,把它拉到肚皮位。
    您看…看,真是…很胀,世子爷啊!
    春花犹把最多那个啊字拉长来说,并闭着眼,咬一口他耳珠。
    骤时,他如遭电击般,身躯为之一震。但是,很快,他便回过神,侧着脸看向那张丝丝颤抖着之脸庞。大掌轻柔地抚摸着肚皮。
    那根阳具真是那般难吞掉?"
    "是阿,它犹如世子爷那根般,让春花肚子饱胀。"
    "哈…哈…哈,它本是我命人依我之尺寸打造,当是令你难以咽吐。"
    "为…何世子爷…要把给…春花"
    "你忘了,是给你的礼物,可是喜欢?"
    "礼物?"
    宗经灝见她转不到头脑来,换他对着她耳珠咬了一口,贴着发鬓道:
    "在来的路上,我曾说过会送你一根比你平日含着还要粗壮之假阳根,难道你忘了?"
    道完此话,他犹如情意绵绵之郎君,廝磨着她之发鬓。
    已被春花遗忘之回忆,渐渐回笼,并明白这份礼物之由来了。
    她本是抓着他衣裳之爪子,改为圈抱着他,头臚贴着他之胸膛,并温宛地道:
    "春花,感谢您的记掛,我甚是欢喜。"
    在宅子经歷过之事,彷让那个还想不认命之姑娘对世间妥协些许般,认清身份,会讨好他们了。
    他顺着她之后背抚摸,用之力道愈来愈重,下顎点在她头顶,呼纳出来之气更是愈来愈纷乱,开口道之话更是沙哑。
    "小春花,我身下已胀大了,为我吸出来。"
    春花听着他之说话,瞪大双目,犹幸有衣衫之掩挡,才不被看见。不过,只是片偶,她已歛去所有神情,在他胸膛前蹬几回,朱唇贴着衣衫道:
    "嗯,不过,您不要嫌弃春花今日精神乏乏,未能真是可以很好伺候您。"
    一口一口热气吹袭衣衫,勾得他真是心痒痒。
    "何时学会说话如此乖巧娇媚。"
    "那您可答应春花不会怪责我吗?"
    宗经灝听着她仍是不依不饶,笑容更是深意,便道:
    "好。"
    听着他之保证,她缓缓地弯下腰,掖妥衣袍,松开裤头,在他裤子里寻出那根猩红精壮之阳物。
    她用柔宛之小手圈着那阳物,感受阵阵之热气传来,让她不禁咽一咽唾液,才伸出小丁香欲想舔弄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