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江洐逸出外会友,春花可是难得放半日休假,却是无所事事,便于阳光明媚之夏日躲回房间里午憩。
    应是幽静无声之房间,传出迭起不止,绵绵不断,或重或轻之声音。
    嗯...嗯......!
    春花拉开衣领,让浑圆肉多之奶子露出来,托着它便是用力揉着,另一隻小手拉下开襠裤,纤长之指拍捏着小肉珠,又是用力压着,又是拉扯着它,让它感到快感。
    然而,她都是感到不满足,一个翻身,侧卧着,双腿夹实手腕,不让躲避,要指尖便是用力蹂躪着那颗肉珠,望着一解多日之骚痒、空虚、寂寞。
    自那天,她能得二爷之诺言,可以怀上他之血脉后,她是满心欢喜的。其后,他又请白大夫为她请脉,被告诫,要净心养身,戒暴喜暴躁,做耗损精元之事,更是把她感动得用着一双泪水汪汪,含情脉脉之眸子望着他。
    此合情合理,章法有序之做法当然获得他俩双双之支持,他们亦是跟照着。
    刚是开始,春花是欢喜,渐渐的。她曾经被刻于骨子里之教养,可是让她苦不堪言了!
    自十五岁被花嬤嬤选中,到今刻十八岁,近过她身之男子虽不超过十隻手指,亦离过双不远尔,长年浸淫于男子带来之欢愉中,从没有一日远离那具精壮之身躯那么久。此时,她居然接连数十天没有得他们之抚慰。
    她可是不习惯,及不满足呢!
    连那根没有炙热,没有精元,没有郁动之假阳势都不给她咬啃,可是卑哀。
    即使此刻,她可以把那任意被掰开之衣裳,紧实地穿回身上时,除了那条裤子。由于小肉珠终日都冒出头,以使她穿不回有裤襠之裤子。然而,从外观上看,她彷如良家妇女般,亦窃喜不起来。
    面对空荡荡之花穴,尤如被成千上万之热蚂蚁爬行,引来阵阵之骚痒,小手可是时不时地抚摸它了,仍是止不着啊!
    对于那根坚硬粗壮,火热狰狞之阳物更是渴求。
    她与二爷又处于你儂我儂,两情相悦之阶段,平日都是同床共寝,拥抱而睡。每个晚上,她窝于他宽厚之臂弯中,被他拥着而睡。刚开始是欢喜的,日子久了。她才知道,她不止是要被细心地呵护着,还要被他粗獷地肏弄着。
    那独属于男子之阳气縈绕于鼻子中,花穴便是有感觉,自然地润泽肉逼,方便某物之到访。
    偏偏,二爷便是记着白大夫之话,没有对她作出越轨之举动,让她看到肉,却吃不到肉。
    而她又豁不出那脸皮,向他提出要求要吃肉啊!
    便是这样,要那无处可出溢满之春水敝于骚骚痒痒,空空荡荡,湿湿润润之花穴里,可是敝得让她发疯。
    趁着今日二爷外出,她躺于有着他气味之大床上,小手便是忍不着往身子上摸去。
    大口大口地索闻着,脑海中盘旋着他之身躯、臂弯、及那物,小手便是愈发用力地揉着肉珠,却是不得其发,渐渐的都把她逼哭了。
    她都无间理会奶子,另一隻小手掰开花唇,指尖往肉逼里捅,嫩滑湿润之粉肉便是有用地吸吮着它,不让它轻易地离开,它可是饿疯了。
    当把指尖抽出时,可是令肉逼万般不捨,甚至牵扯出丝丝肉子呢!
    得到数日内最大之快感,她可是停不到下来,指尖又很快往花逼里捅,让它又是欢喜地啜啃着那纤幼之物。
    啊...啊....
    手劲便是愈来愈快,愈来愈大,愈来愈狠,让她腾云驾雾般,脑海一片空白,欲可把白光迎来。
    啊.....嗯!
    幼细之手腕被甚么东西拉起,耳侧传来那段说话。
    让我看看春花儿可是做着甚么坏事。
    突然之变动,让原是空白之脑海回不切魂,春花浑浑噩噩地回头,看见笑语盈盈之二爷坐于床榻上。
    她便是像做错事般,快手挣脱那隻大手,拉络衣领,缩着身子背靠墙壁,曲张双腿并膝盖碰膝盖地竖起,坐于床榻最入面,羞赧难当地垂着头,不敢直视他,轻唤着。
    二爷...何时回来的?
    不是早回来,可发现不到春花想欺瞒之事。
    眼角直往其双腿间看,欲想偷窥被遮挡之风景。
    可是多日不被操,饿坏了小唇。
    当场被捕获自个儿在手淫,她显得胆怯,眼神闪缩着道:
    人家.只是...
    他站起来,解开衣裳,狭促地问:
    只是肚子饿坏了,是吗?
    她抿着嘴便是不作声,用那双眸子湿润,目光含春看向他。
    当他除妥衣裳,更是笑得邪魅,爬上床榻。
    张开双腿给我看。看看可是饿到咕咕叫着。
    人家只是苦恼些事,不是淫荡。
    我可是要看过清楚,才知道。
    他抓着她之脚踝,把它拉高,把那处神秘之地显露于眼前。
    她欲想挣脱那份禁錮,不断扭弄脚踝,顺延牵动小尻,让处于双腿间之小花熠熠地闪地着。
    它有别于往日的肿大及嫣红之烂糜,反而增添了一份清纯脱俗之气,丝丝之春水打湿花嘴,显得它娇嫩稚气。
    看来,可是我冷待你多日,让它辛苦了。
    他霸道地用力一拉,让她更是靠近他。双力蛮横地托着圆尻,要她盘坐于身上,慢慢地啃咬着它。
    一道娇嗔响亮之声音,传片整过房间。
    啊...啊...!
    从花穴真切地把那根讨人厌之傢伙吞于体内,她可以从心底中感觉一份满足,情不自禁便抓实他,内心抑压不了多日来之叫嚣,想要他给予更多。
    闭合双目,伏于其胸膛上,一口一口地娇唤着。
    啊...啊...!
    她要,她还要,要他更用力地往身子里捅。
    即使多到,她可是盛戴不了,都不要紧。
    啊...!
    她只想尽情地被他拥抱,一解多日之馋...
    啊...啊...啊...!
    她,她要到了。让她感受久违之感觉啊!
    朦胧中,一道白光迎脸而来,她仰头,去迎接它。
    啊!
    她睁开双目,一时懵然,垂头看着妥妥盖于身上之丝,反应不来。待过片刻,她半是无力地撑起身来,看着四周,却是空无一人,寂静一片。
    空气中回荡着寂静之回音。
    她打开丝被,看见里衣松开,显露双奶,湿淋双腿,便是无奈,拉上丝被盖头伏于枕包上苦笑。
    原来只是一场梦。
    梦到被他狠狠地拥抱。
    究竟,她有多渴求着!
    而那隻软弱无骨之小手又是情不自禁地伸于双腿间,摸索那朵粉晶晶之娇花。
    她咬着被子,指尖轻快于娇芯中抽插。
    嗯...嗯....
    而提着雪耳汤羹之翠丫进来,听着此声音,甚是疑惑。她把手中之物放于桌上,便跪于床榻旁,问道:
    春花姐,可是不舒服?
    突然,听到此问话,她马上收回手。露出怯怯,红噹噹,沐湿湿之脸蛋。
    没,没有。你先出去。
    姐,可是发烧。您之脸色甚红。
    我没事,只是刚才燜了一轮,不需掛心。
    翠丫欲想拉开丝被,却遇上阻力。
    姐,出面闷热,您又是这样燜着。可会容易生病。让我服待您起床先。
    春花于被窝中用力拉着被子。
    不,不用了。
    然而,她之力劲那可以跟做惯粗使之婢女比。她一是用力,便把丝被拉开。
    看到衣衫尽敞,裤子褪到脚踝,指尖尽湿,双腿泛水,翠丫那还不知姐在做甚么。
    姐,您..您可是饿着。
    她瞄她一眼,便是垂头,不看她了。
    不如,让翠丫帮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