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渊走后没多久,四哥那边派人来请谢楚荧过去。
    四哥和其他皇兄不一样,这么多皇子公主中,唯有四哥和她是一母同胞的。
    谢楚荧略一思索,换上了一身低领的裙装,又拿着眉笔在锁骨下方画了一个小小的黑点,这才前往四哥的宫殿。
    她到时,四哥正负手站在桌案前,手中拿着一串紫檀佛珠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    “四哥。”谢楚荧唤了一声,走上前去。
    谢无愁闻言,回过神来。
    “小七,你来了?”
    他缓缓转过头,垂眸扫了一眼她胸口处若隐若现的春光,抿了抿唇。
    不过没说什么,而是迈步往庭院深处的凉亭走去。
    “去吃水果吧。”
    谢楚荧忙跟随其后,见四哥径自坐在石凳上,她也正要落座,却被他大手一捞,一屁股坐在他腿上。
    这也不算稀奇,从小到大,他俩关系最亲密,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事。
    在她及笄之前,兄妹俩还共用一个寝殿,天天晚上同床共枕呢。
    “四哥……”
    谢楚荧下意识环住他的颈,映入眼帘的是四哥那张俊逸出尘的脸庞,和她有七分相似。
    “你跟四哥老实说,大皇兄宠幸的宦官,是不是你?”谢无愁倏然开口。
    他垂眸看着她,眼神带着几分凌厉。
    谢楚荧被他看得有些心虚,眼神闪躲,小声道:“四哥为何这么问?”
    闻言,谢无愁俊眉一皱。
    他结实的双臂箍住她的软腰,神情寡淡,语气冷肃:“我听说,大皇兄带去叶将军府的内侍,名唤小七。”
    “大皇兄的东宫,上上下下都没有唤作小七的内侍。”
    “反倒是你,一遇见事情就装成宦官逃跑,还自以为瞒天过海,没人知晓。”
    他每说一句,谢楚荧的脸色就苍白一分。
    他的大手还箍在她的腰上,略一低头,便能看见她领口处那若隐若现的乳峰,以及锁骨下方那颗碍眼的小黑痣。
    谢无愁顿时觉得胸口处腾升起一股无名之火,尤其是想到她这副身子,被别的男人看去、摸过,甚至亲过,他就觉得恼火得很。
    他低头,一口咬在她胸口的软肉上,恼恨道:“小七,你怎么这么不自爱?”
    “你可是公主之躯,怎能如此作践自己?”
    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,谢楚荧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    她咬了咬唇,颇有几分不服气,“我才没有作践自己!”
    毕竟那天和她缠绵床榻的人,是大皇兄。
    “谁准许你如此胡来的?!”
    他口中说着训斥的话,可咬着她胸肉的唇齿,却在细细地研磨,手也不自觉地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。
    谢楚荧被他咬得有些疼,尤其是胸口处,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,陌生又强烈,几乎让她有些站不住脚。
    谢无愁记得她锁骨处没有痣,伸出舌头舔了舔,果真舔掉了。
    他勾了勾唇:“故意勾引皇兄?”
    “我没有……”
    谢楚荧被他咬得有些发疼,尤其是他箍在她腰上的大手,以及舔她锁骨处的唇齿,让她觉得陌生又强烈。
    她想要推开他,可他却抱得更紧,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肉里。
    “四哥……”她试图推拒,声音里带着颤抖和无奈。
    然而,谢无愁却仿佛陷入了某种情欲中,完全不受控制。
    他低头看着她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有愤怒、有不屈,还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情愫。
    “他碰过你哪里?”他嗓音低哑,极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