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月,我园中左侧的厢房可是还空着?”你在半昏不暗的灯下翻着课本,突然张口问道。
    “回小姐,那间房先前也是仆从的住处,只不过近些年仆从都被您遣散得七七八八,于是也就闲置了。”
    听闻房间确是空着,你点点头却也没再言语。
    你虽有意想将那房间利用起来,却也一时半会儿想不好要做什么。如果是书房的话,你觉得每天跑去姜心月院中就挺不错的,还能顺道加深感情看看视察一下任务目标。
    你的桌面除了今日带回的几本书空空如也,椅子也坐着不甚舒适,至于桌面一侧的灯具更是陈旧,看起来就是从库房里临时拿出来凑合着用的,这样的灯光看久了书只觉得眼睛不适。
    你脑子灵光一闪:“明月你明日不如跟着我一道出门采买些物什。”
    “小姐奴婢一人前去就可以,不需您亲自前往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可知我喜好何种款式的衣裳,何种样式的首饰?”
    明月听后,接不上话。
    你见她不言便,接着道:
    “我明日出门只是想亲自购置些称心意的家具罢了。这灯,这椅子,今晚这会儿可是没一个让我用着舒心了。”
    你在倚在椅子上又换了个姿势。
    “我明日还想去琴行挑张琴,去书斋挑些书本和笔墨纸砚。看姐姐书房中的东西想来乐考琴艺书考书法作画,我怎可不备上。”
    说罢,你睨她一眼:“我要买这么多东西,你代我挑选,可是能保证让我皆十分满意?”
    明月被你问得哑口无言,突然觉得这位脑子不好使的小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。憋了半晌,只得顺从地答一句是。
    你心中自知她是不想叫你出门。你名声不好又爱找人麻烦,不过短短两天还不足以让他对你改观。
    你不禁又想起上次帝江说的“智障”,眼皮一跳。
    呵!等本小姐一鸣惊人,看谁还敢说我是智障?这人一个两个的看你跑去学习都当你是玩儿呢?也就只有姜心月当真。
    第二本书不知觉已看了一大半。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便问道:
    “明月,如今是什么时辰了?“
    明月看一眼滴漏,答道:“回小姐,如今已是亥时两刻。”
    你听后心中又是不熟练地一通换算,好不容易才翻译出现在是晚上九点半,想起今早五点就醒了,古人的作息恐怕就是如此。你便合上书,打算去睡觉。
    正打算屏退明月,你忽的想起一件事,随口问道:“明月,你住何处?”
    “回小姐,西厢房被划成两室,我便和另一位丫鬟一同住在其中一室。”
    你回忆起院子和房间的位置,你的卧房便在西侧,想来昨晚要被吵醒的人就是她们。
    你不自然地轻咳一声,便叫她退下。
    脱下衣袍踢掉鞋子,你坐在床边正要钻进被子里,窗前黑影一闪,便见一高大身影落于窗边。
    你见他,瞪着双眼穿上鞋,直接把窗户锁上。
    “下次再晚上随便翻窗进来,我就直接上锁。”
    阿星无辜看你,“噌”得一下就蹭上来抱住你:
    “主人,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    你见他又是一副大狗狗的样子,挂在你身上粘着不肯撒手。再听那主人二字,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了。
    你咳一声道:
    “不必再叫我主人,我昨日不过是临时起意罢了。我也没有奴役别人的习惯也不是施虐狂控制狂,你就正常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小姐吧。”
    阿星很高也很重,此时你站在窗边被他挂着,觉得有些累了,于是伸手拨开他便坐回床上。他又紧接着贴了上来。
    你不满地抖抖挂着他的那侧身子,瞪着他道:“上床要脱外衣,不要穿着什么脏衣服就坐上来。”
    你还记得他晚上去飞檐走壁了,此刻嫌弃得不行。
    闻言,他竟毫不犹豫地伸手开始脱衣服。
    他无比熟练无比自然地叁下五除二便把外衣脱了个干干净净,伸手一甩,精准甩上远处的衣架。同样只着中衣又贴了上来。
    那速度之快直让你目瞪口呆,张口半天说不出一字,脑中还在回忆方才发生了什么,怎么就脱完了。
    阿星抱着你蹭了一会儿,转身附上来抓住你的两只手就将你按在床上。
    你心里一跳,扭动着挣扎道:
    “昨天、昨天刚做过我!明天我要外出呢!你知道你昨天折腾我到几点吗?”
    你实在难以料想,刚开了荤的男人欲望会这么高,昨天做完今天还想做,不会今后每天都想做吧?
    “我会快点的。”他点头表示明白,伸手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倒是非常有服务意识。只是你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说的会快点,昨晚他足足射了叁次才软。
    你趁他脱衣服,快速起身后退,连忙开口争取:
    “我用别的方法帮你弄好不好?昨晚折腾得我今日还身上酸痛。”
    阿星已脱完衣服只剩一件里裤,一听你身子酸痛,便神色紧张地看着你,思考半晌,终是顾及你的身体,也知道昨晚确是太粗暴了,便点头同意。
    “还有一事。”你面色一红,又补上一句,“今晚要小声点,不然恐怕会吵醒院中下人。”
    阿星顿时僵住。想起昨晚初次开荤便失了分寸,差点要叫你被人发现,心中后怕。
    他的月亮,他的神明,即使身份卑微的他被允许得到你的爱,他也不允许你的名声被卑微的他玷污。
    你见他突然安静下来,变得乖乖的,裸着上身跪坐在床上眨着纯真的眼睛望着你,你便撑着床贴近,为他除去里裤。
    那根粉红色的阳物自衣物中释放出,精神地弹了弹。
    你难以理解地看着眼前高高扬起的欲望,无语,抬头瞧向他。
    “你难道贪图我的美色?我又没对你做什么,你怎么会又怎么能硬呢!”
    阿星立马涨红脸,抿着唇半晌才憋出一句话。
    “我没有......”
    “你没有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会硬啊!”你闻言,立马伸手轻轻抽了他的肉棒一下。
    “为什么小阿星这么不听话?”
    “嗯——!”
    阿星顿时呻吟出声,身体些微颤抖。
    你一只手捏住他茎身的根部,显然不满于他这一声喘息,手里轻轻掐了一下:
    “嗯?说话!”
    他的口中又是一声呻吟溢出,上身已有些微微弯曲。
    他通红着脸摇头,你心知问不出个所以然,叹口气便撒开手。
    不料,才放开,你便见他面露幽怨盯着你瞧。
    你瞬间就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。猛得凑近他,戏谑地上下打量,语气像极了恶霸调戏良家妇女:“想不到啊,原来你好这口?”
    阿星不言,默默将头转到一侧。毛茸茸的头发又将他的脸挡得严严实实,只不过这次你已不用拨开便就知道他是何种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