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燃烯在隐忍什么,以至于眼白布满血丝,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之处,阴茎深陷宁轶的体内,穴口被撑得连淫液都只能在抽插间流出,里头的穴肉又软又热,高潮后还在痉挛收缩。
    爽到他不由得骂了两句,嘴里冒出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粗话,“呃…小逼夹那么紧,嗯…想要我狠狠操你是吗?”
    宁轶头靠在门板上,刚下去一波的发情潮热转眼又涌上来,听到封燃烯这么粗俗的话后情欲烧得更旺。
    她从来不知什么礼义廉耻,更何况体内的瘙痒还没被止住,她立刻扭着屁股呻吟,“啊…继续,里面好痒…嗯啊!”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她被封燃烯掐着腰换了个体位,双脚踩在地上,两手扶着门板,屁股高高撅起,被他一手握着腰一手捏着臀。
    阴茎再度狠狠撞了进去,他趴在她脑后拱着,炽热的吐息打得她浑身发软。
    “哈啊…昨天还打了我一拳,今天就求我操你?”封燃烯咬着牙说,他想着是不是任何一个人路过厕所门口都会被她拽进去,她都会脱了裤子骑上去。
    想到这个他因为性欲升起的占有欲渐渐浮现,抽插的力度也比之前更大。
    宁轶又爽又怕,听不出封燃烯语气的危险,“别…啊别顶了…肚皮要穿了…呃啊。”
    说是这么说,她还是掂着脚翘起臀部追随他的动作,穴肉一点不肯让阴茎离开,每次抽出去一些都要拼命挽留,再次进来也要簇拥着迎接。
    封燃烯臀部肌肉都绷得死死的,大腿肌肉更是硬得跟石头一样,他捏着宁轶屁股肉的手摸到她肚子上,摁着那被他顶出一点弧度的腹部,坏心眼地往里压。
    “宁轶你怎么这么骚?哈…全部都吃进去了还不够,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,今天跑我面前发情?我发情期是不是也可以找你?”
    他如愿听到了宁轶的呜咽,她浑身都在颤抖,掂着的脚尖一下撑不住松了,屁股重重地下落,随着他的挺动进入了一个深得可怕的进度。
    宁轶手指骤然收紧,身体里有一块软肉被破开一条缝隙,她不知道那是什么,但感觉很奇怪。
    她失神喃喃道:“好撑啊…”
    封燃烯有过发情期,所以也大概知道ao的身体结构,他惊了惊,疑惑宁轶是个o,“你是o?为什么没有信息素的味道?”
    他的唇贴在她的后脖颈,那里被模拟肌肤的肤贴盖住,不触摸根本感受不出,他咬住肤贴边缘撕开。
    底下是十字疤痕的腺体,里面空空如也,只是因为被闷着而有些泛红。
    “你…”
    他停下动作,愕然地盯着那块。
    她竟然是o还是个腺体被摘掉的畸形o,难怪她没有信息素。
    宁轶欲求不满地回头,催促他,“动一动啊,封燃烯你是不是萎了?”
    插在体内的阴茎还硬得可怕,但她便要用这样的话去激怒他。
    封燃烯第一反应是气愤,猛地往里撞了几下,而后他心情复杂地盯着那道十字疤痕,嘴唇抖了抖,贴了上去。
    那里虽然没了腺体,但也是个敏感的部位。
    宁轶瞬间惊呼一声,甬道缩得更紧,夹得封燃烯寸步难行。
    封燃烯伸舌舔了舔,“要我给你临时标记吗?”
    临时标记最好是腺体标记,安全、保险,生殖腔标记还会有受孕风险,但现在他没有选择,只要一个临时标记,宁轶这次发情期就会很快消失。
    宁轶边喘边思考,她找封燃烯也是解燃眉之急,被他临时标记也太恶心了吧,而且他又没提前吃避孕药,还得她事后吃。
    “不要,滚出去射。”
    她有些担心,连忙又缩紧甬道挤他出去。
    封燃烯咬牙倒吸一口凉气,不标记就不标记,亏他还想着临时标记一下让她顺利渡过发情期,既然她不识抬举他也懒得当那个好人。
    而且生殖腔标记都是双向的,难道被她标记,他面上就有光了吗?
    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,他恨很地抽插着,手从她衬衫下摆摸进去,钻进她内衣里握住她柔软的胸乳,拇指压着乳头磨蹭。
    宁轶顷刻间又陷入情欲的浪潮里,仰着脑袋张着嘴嗯啊直叫。
    封燃烯捂住她的唇,嘴巴凑在她耳边,“小点声,难道你想被别人听到吗?”
    事实上宁轶叫不叫都不碍事了,门板被撞得砰砰响,门缝下面两双腿那么明显,还有满厕所的信息素味,谁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好在现在是晨间运动的时候,教学楼没什么人,不然她们这么大动静早要被抓了。
    宁轶唔唔摇摇头,咬着他的手指,脚趾紧紧抓住,眼前炸出一片白光,甬道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。
    穴内夹得很紧,封燃烯呼哧呼哧喘粗气,含住宁轶腺体上的十字疤痕,粗糙的舌面狠狠舔过,而后开始吮吸着。
    他的阴茎也用力刺进缩紧的甬道内,抽插了十几下,龟头抖了抖后,赶紧拔出来。
    出来的一瞬间穴口发出“啵”的一声,龟头被挤得发麻,他克制不住地射了出来,濒死的射精快感让他沙哑地呻吟着。
    他射了很久的精液,大概有小一分钟,把宁轶整个阴部都糊上了乳白色的液体,穴口翕张着吐出淫液,包着精液往下滴落,很快腿下一小片地区都是淫乱的液体。
    宁轶因为敏感的腺体被含吮又迎来一波小高潮,双目失神腿还有点软,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深呼吸,发情期的浪潮渐退,她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。
    封燃烯的阴茎还抵在宁轶的臀肉上——他刚射完没多久又硬了。
    他意犹未尽,“你觉得怎么样?还要不要再来一次?”
    “滚。”
    宁轶嗓子都哑了,抹了抹脸,从校服裤兜里掏出一包纸,随意地擦了擦下体,把裤子穿上。
    她爽完了,瞬间从情欲中抽身,又变回原来那个淡漠的样子,转身给封燃烯留下一句冷冷的话,“我的事不准说出去。”
    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    她速度太快,封燃烯连裤子都没穿上,阴茎还硬着,被他强行塞进内裤里。
    唔,忘了说,她身上还残留着他信息素的味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