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魔寺后的小厨房!
    田真捂着肚子,一边吐着血,一边痛苦的颤抖之中,为什么会这样?这怎么冒出个妖兽般力量的元婴境?
    “让我打你试试?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过分的要求!”黄衣少女古怪的看着田真。
    “敢,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?噗!”田真吐着血惊骇道。
    今天真特么倒大霉了,怎么会这样?
    “哼,高人个屁,现在告诉我,谁水性杨花?”黄衣少女捏了捏拳头,恶狠狠道。
    田真看了看一旁王可三人,特别是张神虚、张正道鼻青脸肿的脸上。
    “你们,你们不是为了争夺她,抢着洗碗!而是被她打过之后,被逼迫在这洗碗的?”田真看向三人。
    “对啊,不然,你以为呢?”张神虚点了点头。
    田真:“…………!”
    特么的,你们不早说。这是全部栽倒在这母夜叉手中了?
    “我没有被打,我是主动来刷锅洗碗的!”一旁王可插话道。
    “主动?”田真一愣。
    “对啊,我看这位姑娘拳头这么厉害,我不想被打啊,就主动要求来刷碗了,你为什么也主动要她打你?”王可问道。
    田真:“…………!”
    主动你妹啊,我是被你们坑了!
    “还没说呢,你说谁水性杨花?”黄衣少女插着腰,瞪眼道。
    “今天在下算是栽了,我为我刚才说错的话道歉!这位同道,敢问高姓大名?”田真捂着肚子,看向黄衣少女。
    “哼,说错话了?以后,嘴别那么贱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遭报应!”黄衣少女瞪眼道。
    “是,是!”田真郁闷道。
    田真虽然点头附和,但,内心却充满了怒火,田真可是睚眦必报的性格,这一拳,不仅仅丢脸,更让自己五脏移位,伤势惨重啊,这口气,怎么能咽的下去?
    “知道就好!”黄衣少女这才满意道。
    满意之余,扭头看向王可三人。
    “刚才跟你们说的话,没听到吗?不要洗了,快滚!”黄衣少女瞪眼赶人道。
    也就在黄衣少女背对田真之际,田真眼中闪过一股唳光,探手掌中出现一根筷子长的银针。追魂蚀骨针。
    当初,莫三山给了自己三根追魂蚀骨针,自己那日用了两根,这还有最后一根。追魂蚀骨针,就连元婴境中了,都要立刻中毒发作的,那股痛苦,自己亲身体会。
    哼,这母夜叉,你也尝尝吧。
    就在田真要发射这根追魂蚀骨针的时候。陡然一个声音从一旁响起。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这位施主,你这样抓着银针,是要扎谁啊?”戒色和尚的声音忽然传来。
    “嗯?”所有人顿时转头望来。
    果然,田真抓着一根筷子状的银针,好像要甩向黄衣少女一般。
    可,因为戒色和尚的忽然到来,打断了他的动作。
    田真被打断了,准确的说,是被吓到了。
    “色,色,色欲天?你,你,你没死?”田真惊叫道。
    犹记得,魔龙岛,色欲天大杀四方,一击轰爆一个元婴境脑袋,又一击炸开田真的胸膛,以至于给田真都留下了极为恐怖的心理阴影。本以为色欲天已经死了,可,可,怎么在这?为什么?
    “相公,不是让你念经的吗?你怎么来了?”黄衣少女顿时语气温柔道。
    田真瞪眼看向这母夜叉,特么,她喊色欲天为相公?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经文念完了,我就过来看看,刚好看到他拿着这根银针要甩,不知道要干什么!”戒色和尚解释道。
    “要甩银针?”黄衣少女疑惑的望来。
    一瞬间,厨房五人目光,全部聚向田真,还有其手中的筷子般银针。
    “田真?你刚才不会是要偷袭我吧?”黄衣少女忽然恶狠狠道。
    田真看看黄衣少女,又看看色欲天。特么,今天是完蛋了吗?一个黄衣少女,我都被她打成这样,又有色欲天?我怎么办?我现在还五脏移位中啊!
    色欲天杀人如麻,我是死定了吗?
    “在问你话呢,你手上银针,是干嘛的?用来治病,针灸的吗?”王可一旁好奇道。
    “对,对,针灸,针灸用的,我刚才被这位,这位姑娘打了一拳,全身疼痛,我想针灸一下,缓解一下痛苦!”田真硬着头皮道。
    “这么粗的银针,也能针灸?”张正道惊愕道。
    “是你疗伤的秘法吗?”张神虚也好奇道。
    田真:“…………!”
    “我也第一次见到,有人用筷子粗的银针进行针灸啊,正好,让我也长长见识!”戒色和尚好奇道。
    众人一起看向田真。
    田真抓着追魂蚀骨针张口愕然,为,为什么会这样?
    前些天的痛苦,还历历在目,自己虽然解毒了,但,那种追魂蚀骨的痛楚,还记忆犹新啊!还来?
    “怎么?不给我相公面子吗?要我来帮你吗?”黄衣少女问道。
    虽然在戒色和尚面前表现的温柔无比,但,还是悄悄的给了田真一个恶狠狠的眼神,同时袖中比划了一个咔咔响的拳头。
    田真:“………………!”
    “来,针灸啊!”戒色和尚期待道。
    王可、张正道、张神虚都凑了上来。
    田真重伤之躯,就好像一个待在的羔羊一般,根本反抗不了。
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
    承认准备射杀这黄衣少女的?那我肯定立刻就完蛋了啊。
    含着热泪,田真终究还是将这针扎入了自己肚子上。
    “啊!”田真顿时一声惨叫。
    这追魂蚀骨针的毒性,瞬间让田真痛苦的脸上一阵青紫。
    但,田真为了掩饰其毒,还要表现出很享受的样子。
    “你看,他的表情好享受,针灸效果这么好吗?”张正道瞪眼惊愕道。
    “筷子粗细的银针,硬扎自己肚子啊,居然不疼?今天真是长见识了!”王可惊愕道。
    田真嘴唇发紫,浑身颤抖之中,一边吐着血,一边看向王可:“不,不疼,我感觉现在好多了!”
    不能让色欲天和母夜叉看出来,田真强忍着痛楚,露出享受的表情。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啊,贫僧也算长见识了!”戒色和尚点了点头,这才放下好奇心。
    “相公,不是让你不要过来的吗?你这样又让别人看到你的脸了啊!”黄衣少女一阵郁闷。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贫僧的脸,又不是见不得人,看就看了!”戒色和尚摇了摇头。
    田真忍着中毒的痛苦,惊愕的看向戒色和尚:“色欲天,你出家当和尚了?”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这位施主,你是误会了吧?我不是色欲天,贫僧法号戒色!唉,已经有好几个人将我认错了,那色欲天,真的长得和我很像吗?”戒色和尚好奇道。
    “你不是色欲天?”田真惊叫道。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出家人不打诳语!贫僧一心向佛,怎么可能骗你?”戒色和尚双手合十道。
    田真瞪着戒色和尚,好像也对,那色欲天最恨和尚了,杀了多少和尚,怎么可能去做和尚?难道,难道我真的误会了?
    “相公,你身体虚,还是去休息一下吧,我这处理一下,就来找你!”黄衣少女劝道。
    “无碍,虽然不能小跑,但,缓缓走路还是可以的!不碍事!”戒色和尚摇了摇头。
    一旁田真瞪眼看向戒色和尚:“你不但不是色欲天,还虚弱的连跑都跑不了?”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这并不影响贫僧一颗向佛之心!”戒色和尚郑重道。
    田真看了看黄衣少女,又看了看自己肚子上扎的这根追魂蚀骨针,一时间一股悔恨的心痛忽然超越了中毒之痛。
    我特么被骗了?
    你根本不是色欲天,我却吓的自残?你不是色欲天,你早说啊!你早说,我哪怕被打了一拳,我也有和这母夜叉一战之力啊!
    现在算什么?又中毒了,而且只没有解药?只有莫三山才有。
    “噗,我先走了,我要回龙仙镇,我要回龙仙镇,快,快!”田真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施主,你这模样好像很痛苦啊,要不先疗伤,再针灸两下,再离开?”戒色和尚好心劝道。
    “不要,不要,小鹤儿,快来接我,接我回龙仙镇,快!”田真一边吐着白沫子,一边对着天空喊着。
    天空一直仙鹤盘旋了一会,好一番纠结,毕竟,鹤王下过令,不许透露张神虚的行踪,自己贪图灵丹,不听命令,这要下去,不是穿帮了?怎么办啊?
    “小鹤儿,快来!”田真郁闷的喊着。
    天空中的仙鹤郁闷了一会,终究还是飞了下去,毕竟,自己肯定要倒霉了,若是有田真护着,还好一点。
    “田真长老,你刚才说要找我有事的,可以先说一下啊?”王可却是忽然叫道。
    田真看了眼王可,脸色一阵难看,我准备先收拾你一顿,再逼你听话,做我线人的。可现在,我中毒加深了啊,怎么说?
    “等到青京再说吧!”田真浑身痛苦,声音艰难道。
    “你还不准备撤走那群金乌宗弟子啊?田真,我哪里招惹你了?你针对我干什么啊?”王可顿时不舒服。
    哪里招惹我了?
    田真看了看肚子上插着的追魂蚀骨针,脸色一阵难看。第二次了,这已经是第二次了!
    “走,快走,快带我去龙仙镇,要快!”田真惨兮兮的说道。
    “唳!”仙鹤即将一飞冲天。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黄衣少女忽然卡住了仙鹤的脖子,不让仙鹤走了。
    “这位高人,你这是……?”田真茫然道。
    “话还没说完,走什么啊?”黄衣少女瞪眼道。
    “那你要说什么?我,噗,我要回去啊,赶时间啊!”田真忍着毒在体内发作问道。
    田真不敢让大家知道银针有毒,否则今天就走不掉了。只能默默的忍着。
    “我问你,你今天来镇魔寺,看到了什么?”黄衣少女盯着田真问道。
    “我?我什么都没看到!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田真马上说道。
    “好,你可要记清楚了,若是再有人误会我相公,前来打探,我就唯你是问!”黄衣少女冷声道。
    “好,好,我要说出去,让我不得好死!”田真马上赌咒发誓道。
    再拖下去,自己就要毒发身亡了啊!
    “嗯!”黄衣少女这才松手。
    “唳!”
    仙鹤载着田真冲天而上了,消失在了夜空之中。
    王可三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田真离去。
    “张神虚,你金乌宗的田真长老,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?”王可好奇道。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他这匆匆而来干什么?让人打他自己一拳,又自我针灸疗伤好了,这急匆匆离开干嘛?跟我的事情,不能说清楚了再走啊!还要拖到青京去?”王可郁闷道。
    “他好像中毒了?”张神虚皱眉道。
    “什么中毒了,谁给他下毒了?你别瞎说!”王可瞪了眼张神虚。
    “就是,我上次看到他,他也是这样!一边吐着白沫子,一边急匆匆的跑了!他不是中毒,是脑袋有病吧!”张正道皱眉道。
    ps:第一更!